花兮尔心里一惊,这位叫琼的校工都已经浑身是伤,还断了一条腿,还要让她再接受惩罚?
那她肯定没命参加竞技了!
好像是看出了花兮尔的想法,心然低声说道:
“这可怪不了别人!学院的规定就是这样的。谁让她自己这么笨,着了别人的道。我要是她,就不来竞技场了。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山坡后的假石上,也省得吃这么苦,跑来竞技场送死。”
花兮尔眸中光芒一闪,侧过头盯着心然:
“你怎么知道琼摔下去的山坡后有假石?”
法斯提奥圣学院里建造的景致很多,每一处都有自己的特色,连花圃的品种形状排列,都大相径庭。
更不可能在每座山坡下都放置观景假石,这样岂不是很没创意,岂不是影响了那些大小姐们观景的新鲜感和趣味性。
所以,法斯提奥圣学院里,只有一处景致的山坡背阴面,既有水潭又有假石相依。
而琼刚才只说了自己被人推到山坡下,心然怎么就知道是那座有假石的山坡呢。
心然神色一怔,马上又笑得两眼弯成了两条缝:
“诶呦,小妹妹,你不会是怀疑我害了琼吧!”
花兮尔很肯定地说道:“我当然知道不是你。但即使不是你动的手,你也很可能当时就在现场。”
心然这种喜欢收集情报信息的人,应该只喜欢躲在暗处窥视,要做出伤害琼那样的事,首先她的力量就不够。
这下,心然笑不出来了。
她紧紧抿着嘴,眼睛慌张地往西院的那几个校工身上瞟了几眼,将声音压得极低,才解释道:
“诶呦,小妹妹,想不到你这么聪明。既然你猜到了,我就实话对你说了吧。
在来见新会现场的路上,我确实看到几个校工的身影,往山坡那里走。
我那时还疑惑呢,见新会这么重要的事,那些人怎么还有心思乱逛呢。
我嘛,你知道的呀,就是好奇心重嘛。我就偷偷跟在后面去看看。
不过,我本能地觉得不是好事,也就不敢跟得太近。
那些人走在路边的林荫里,我连大概几个人都没数清,更别提模样了。
等我慢慢摸到那座山坡上的时候,就看到一个穿着战衣的校工,已经滚落到那水潭里了!
我看到她被绳子捆着,在水里扭来扭去,越扭就沉得越下面……
我一害怕,就赶紧跑了。我怕遇到那些校工,还特意绕了一些路,才赶到现场这里。”
花兮尔皱眉:“你就那么走了?也没想着把人救上来?”
心然一幅无法理解的神色:“万一那幅场景是一个陷井呢?万一动手的人还在附近没走呢?万一我也被拖进水潭,被搅进这可怕的事里?我怎么办!为什么要去救啊!”
花兮尔在心里轻叹口气:确实没有道理或相关法则,规定看到那场景就一定要去救。
心然所说的那几个万一,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。
在没弄明白情况之前,贸然行动,很可能只会徒增一个被害者而已。
不过,花兮尔觉得,哪怕没有危险,这个心然也一定不会去救的。
同为西院参加竞技的校工,有人帮自己除掉一个竞技对手,何乐而不为呢。
诶,世间的事,从来就没有绝对的黑和绝对的白。
刚才宣布惩罚的播报响起后,竞技场正当中的地面,就忽然往两边打开。
现出一个直径二十米的圆形深坑。
随着一阵轰响,那深坑里正有东西缓缓升起。
那东西,像是一个咖啡色的巨型泳池!
泳池越升越高,最终填满深坑,池壁保持在高于地面二米的位置。
花兮尔忽然闻到一阵浓郁的香味。
这香味?
是巧克力?!
对了,安清说过,第一个竞技项目的名字,就叫做“甜蜜巧克力”。
难道那泳池里,就有巧克力?
可它刚升起来的时候,明明是空的。
待泳池停稳之后,场内的播报声响起:“鉴于受罚者琼的身体状况,经过各位小姐们的商议,仁慈的小姐们决定,只需要让琼第一个进入甜蜜巧克力,为大家展示一下此项竞技的规则即可。”
“受罚者,琼,请尽快进入甜蜜巧克力。”
琼自从进入现场后,恶狠狠的视线,就一直在几个西院校工的脸上扫来扫去,
妄想从她们神情的变化中,寻得一些蛛丝马迹,找出加害自己的罪魁祸首。
听到播报的内容,她只得往泳池那里走去。
不过,她一边拖着那条断腿挪动,一边忍着痛,大声叫道:
“我知道,你们有人不想我活着进入现场。可是,我还是来了!
你们可以从我身上,看到我为了来这里,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。
我也知道,以我现在的状态,是绝对没可能通过见新会的。
而我之所以来这里,是想让你们知道,让西院的校工们知道,你们当中,某人的心多么的狠毒!
那人可以毫无征兆地对我下毒手,就一定还会对其他人下手!
哈哈哈,我先去了,你们剩下的人,好自为知吧!哈哈哈哈!”
说完这些,她正好来到泳池边。
一个工作人员,举起一个硕大的金属圆圈,从琼的头顶开始,往下套,一直到脚踝处停下。
这金属圆圈,是一种打码器,在现世的奴隶市场、和花枝院那种地方,都会用这种工具,在属于私有物的人身上,随机烙下印迹。
金属圈在从头顶往下移动的时候,会随机打下烙印。
烙印由金属圈内壁的激光射出,在受者的皮肤上植下。
为了防止被植入者自行抹去烙印,烙印被植下的位置,都是金属圈随机烙下的。
烙下后,也不会直接视觉化。而是需要在特殊的显影药剂下,才能显现。
例如,当花枝院里的某个私有物逃跑被抓回的时候,花枝院的主人就会把她丢进显影液里,那人身上就会立即显出花枝院特有的印痕,以证明她是属于自己花枝院的。
然后,为了防止逃跑者知道印痕的位置后,把它连皮带肉挖掉,还会立即再补上一个。
也不知道,这打码器为什么要用在这里?
琼的印痕打好后,就由另两个工作人员抬起,丢进了泳池。
被丢进去的时候,琼的那条断腿,还在泳池壁上挂了一会儿。
随即,大家就听到琼惨叫的声音,从二米高的池壁外被丢进去,想想也知道有多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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